【开放大学讲坛】张有声：从高等教育视角看办好开放大学
一、如何看待我国高等教育规模扩招
1．高等教育发展是一个国家综合实力的体现
第一，高等教育的发展有利于促进国家的富强和民族的振兴。第二，高等教育的发展有利于整个人类社会的生存与发展。第三，高等教育的发展有利于实现人口素质的转变。第四，高等教育的发展有利于实现公平的教育机会。第五，高等教育的发展有利于促进经济、科技的不断发展。第六，高等教育的发展有利于实现人口、经济、社会、环境和资源的协调发展。
2．发展高等教育是面向21世纪的重大举措
1992年联合国环境与发展大会，通过了《21世纪议程》等文件，我国政府积极响应《21世纪议程》，在联合国开发计划署的支持和帮助下于1994年制定了《中国21世纪议程》白皮书，提出了人口、经济、社会、资源和环境协调发展的战略与对策，提出“发展经济以摆脱贫困，关键要依靠科学技术进步和提高劳动者素质。发展教育是走向可持续发展的根本大计”，并指出，当前“教育内容和方法尚不适应经济、社会可持续发展的时代需要”，做出“在国民经济和社会发展计划中，保证教育的投入强度，并随着经济发展不断增加对教育的投入”的许诺。
3．高等教育扩招是实现教育与经济发展相适应的重要体现
1999年以前,我国的高等教育是计划性极强的教育体制。1999年以后，我国高等教育进入大发展时期，普通高等学校本、专科在校生连续9年分别以19.8%、36.1%、29.3%、25.6%、18.6%、20.29%、17.11%、11.33%和7.5%的规模扩大，2007年普通高等学校在校生达到1884.8954万人，形成一个陡峰值。2008年普通高等学校安排计划招生599万人，比2007年计划增加32万人，增幅为5.64%，并继续保持平稳增长。
2014年，全国各类高等教育在学总规模达到3559万人，其中普通高等学校在校生2547.7万人，高等教育毛入学率达到37.5%。按照2020年发展规划，到2020年，我国的高等教育在校生要达到3550万人，毛入学率为40％。还有约1000万，其中研究生184.77万人，成人在校生653.12万人，还有军事院校、自学考试等。
4．中国高等教育是否存在“过度教育”
过度高等教育也称过量高等教育。过度高等教育就是高等教育供给超过高等教育需求，出现高等教育培养的人才过剩，高等教育生产的劳动力过剩，即个人或社会拥有的高等教育存量超过了现有职业岗位的需要，其具体表现为：（1）高等学校毕业生失业率比较高，甚至超过未接受过高等教育的人口或教育层次较低的人口的失业率；（2）高等教育毕业生的专业技能未能得到充分利用或学非所用；（3）高等教育毕业生就业从事通常由高中毕业生承担的工作；（4）劳动力市场表现出接受过高等教育的劳动力价格水平比以前持续降低。
高等教育过度化是高等教育发展与社会经济发展的失衡现象，其危害不言而喻。我们必须站在高等教育发展的全局，既要关注全局性的高等教育过度化，又要特别关注局部性的高等教育过度化，并采取有效措施防范高等教育的过度发展。从2005年开始，我国高等教育的招生计划增长率已降至正8％左右，基本与我国GDP增长的比率相同。当然，高等教育的发展是个非常复杂的社会问题，是否存在着过度化，结论还为时过早，但警惕过度高等教育问题已经引起了教育行政等有关部门的高度重视。
应用IS-LM模型结构分析高等教育规模
在应用IS-LM 模型分析时，表述一下宏观高等教育理论的特点：
（1）建立一种以存在失业为特点的教育均衡理论，促使充分就业的实现；
（2）把高等教育规模的决定作为宏观高等教育学的中心问题；
（3）用总供给与总需求的均衡来分析高等教育规模的决定；
（4）建立了以总需求分析为中心的宏观高等教育学体系；
（5）对实际教育与劳动力进行总体分析的劳动力理论，劳动力数量决定高等教育总需求，建立有效需求理论；
（6）明确提出国家直接干预教育事业的政策主张，强调调控需求的宏观教育政策能够影响实际高等教育产出和失业率。
5．高等教育市场的均衡与失衡
现在我们应用IS曲线位置的条件，通过高等学校毕业生失业率与高等教育规模的相关性，来分析高等教育市场对高等学校毕业生的需求，进而分析高等教育市场的均衡与失衡情况。在IS曲线上的任何一点都是高等教育市场均衡时毕业生失业率与高等教育规模的结合。这也就是说，IS曲线上任何一点失业率与在校生规模的结合都表明高等教育市场实现了均衡。而在IS曲线以外任何一点上失业率与在校生的结合都是高等教育市场的失衡。下面我们用图2-4（a）与（b）来说明高等教育市场的均衡与失衡情况：
高等教育市场的均衡与失衡
（a）
(b)
由以上可以得出结论，在IS曲线之左任何一点上失业率与高等教育在校生的结合都是需求过度；在IS曲线之右任何一点上失业率与高等教育在校生的结合都是供给过剩。这两种情况都属于高等教育市场失衡。
紧缩总需求或刺激总供给。数量和价格呈反比关系，当Q上升时，P下降。该规律建立在常识和经济理论的基础之上，并经过了经验材料的检验和证明，几乎适用于一切商品（包括大学教育）。我们利用这些基本工具，将看到劳动力市场价格如何由两条曲线的交点——需求和供给的力量在此处恰好平衡。
二、如何把握我国高等教育的结构调整
1．高等教育结构在整体上仍然存在着不适应区域经济和社会发展的需要
教育的根本目的是为经济社会发展服务，为积极社会发展培养人才。近年来，我国高等教育发展迅速，并取得了举世瞩目的成就，初步形成了多层次、多形式、学科门科比较齐全，布局趋于合理的高等教育结构体系。
但我们也不能不看到，高等教育结构在整体上仍然存在着不适应区域经济和社会发展的需要，不适应人民群众日益增长的教育需求，不适应高等教育激烈的国际国内竞争的问题。而且，由于宏观规划的欠缺和高等学校自身发展战略的不明晰，高等学校之间趋同化现象开始出现，大部分学校都在追求综合化、大规模化。这种趋同化的追求，既不适应我国经济和社会发展对高等教育发展的需求，也不符合高等教育系统内部应有的层次结构和科类结构，违背高等教育发展的规律。
加快发展现代职业教育，高等职业教育规模占高等教育的一半以上
2014年5月2日《国务院关于加快发展现代职业教育的决定》，加快发展现代职业教育，是党中央、国务院做出的重大战略部署，对于深入实施创新驱动发展战略，创造更大人才红利，加快转方式、调结构、促升级具有十分重要的意义。总体保持中等职业学校和普通高中招生规模大体相当，高等职业教育规模占高等教育的一半以上，总体教育结构更加合理。到2020年，中等职业教育在校生达到2350万人，专科层次职业教育在校生达到1480万人，接受本科层次职业教育的学生达到一定规模。从业人员继续教育达到3.5亿人次。
院校布局和专业设置更加适应经济社会需求。调整完善职业院校区域布局，科学合理设置专业，健全专业随产业发展动态调整的机制，重点提升面向现代农业、先进制造业、现代服务业、战略性新兴产业和社会管理、生态文明建设等领域的人才培养能力。
2015年招生计划要求，加大对各类高等职业教育的统筹，促进高等职业教育快速适应经济新常态，为区域发展培养各层次创新型、应用型、技术技能人才。
继续支持一批普通本科高等学校向应用技术类型高等学校转型发展，充分利用计划增量安排和存量调整，加大对试点高校和专业本科招生计划的支持力度，使本科层次职业教育达到一定规模。引导普通本科高等学校转型发展。采取试点推动、示范引领等方式，引导一批普通本科高等学校向应用技术类型高等学校转型，重点举办本科职业教育。独立学院转设为独立设置高等学校时，鼓励其定位为应用技术类型高等学校。
2. 高等教育大众化的核心问题是调整高等教育结构
教育如何与生产力发展水平相一致并适当超前
作为社会关系总和的重要组成部分之一的教育这种特殊的社会现象，在不同的历史时期发挥了不同的作用。当前，高等教育的改革主要面临两个问题：一是解决高等教育在“精英”教育向“大众化”教育的转变过程中，如何树立多层面的高等教育质量观，进一步促进高等教育与社会经济的紧密结合的问题；二是解决高等教育在“科教兴国”发展战略中，高等教育的改革和发展如何体现与我国先进生产力发展结构相一致的问题。
当前，高等教育如何既适应现实生产力的发展水平，又体现先进生产力的发展方向，是高等教育改革和发展的关键点。由于教育培养人的周期比较长，因此，教育在体现先进生产力的发展方向上显得更为重要。要突出“三个要求”：第一，突出发展的要求。第二，突出需求的要求。第三，突出特色的要求。
符合经济社会多规格、多样化的要求
市场经济的主要功能就是用市场来配置和调节各种资源。产业结构的多元化、产品结构的多样化要求以往的人才结构要发生根本的变化。按照一种模式、一种要求来培养人才的观念，已经严重滞后于生产力的发展，脱离产业结构多元化、产品结构多样化的要求，因此，教育必须改革。与社会经济发展联系最紧密的高等教育，更需要与时俱进，加快其结构改革的步伐，培养与生产力发展水平相适应，与社会经济发展紧密联系的高等专门人才。
3. 国家、市场和高等教育之间的关系在改变
在20世纪末，各国政府都在重新思考在社会管理和公共服务领域中的政府责任合理定位问题。《21世纪的中国高等教育》课题研究认为，市场经济对高等教育的影响是全方位的、深刻的，其表现为：（1）市场经济影响下的高等教育的主要任务就是开发人力资源，激活经济要素，为财富增长提供广泛而持久的人才与智力的支持；（2）高等教育内部设置的科类与专业与市场经济的需求有直接的关系；（3）高等教育的生存与发展也面临着面向市场、争夺资源的问题；（4）高等教育的内部也存在着运用市场机制加强管理的问题；（5）市场经济不仅仅是纯粹的经济体制或制度，作为一种制度文化，它对整个社会及其成员都提出了新的要求。
市场经济下高等教育也具有市场性质
高等教育的活动内容主要表现为人的教育（劳动力再生产）过程，在市场经济下作为非经济领域的高等教育也具有市场性质：（1）进入劳动力市场的毕业生受到一般市场规律的支配。市场经济承认劳动力是商品。（2）市场经济的经济活动直接影响高等教育的人才培养活动，而劳动力市场的发展和变化，对高等教育的性质、结构和职能诸方面，产生着直接或间接的作用。市场的供求机制影响着高等教育的办学变化，造成高等学校专业招生数额的波动。（3）当高等学校作为生产劳动力（毕业生）和经营科技成果之后，市场法则及其调节机制便自然发生作用，市场竞争规律成为调节高等教育运行的有力机制。（4）市场经济下的科技市场，促进高等教育科技成果的商品化、产业化。（5）高等学校收费制度体现着价值规律和市场交换原则。
高等教育的投入与产出也要讲效益问题
在市场经济国家高等教育活动主要由市场调节、国家干预、自主办学三种力量调控。高等教育的投入——产出活动也离不开这三方面作用的影响。高等教育的投入主要是指在教育服务活动中，使用在服务对象——学生身上的实际费用，包括设备费、教师费、管理费等。高等教育的产出是指通过教育服务活动，使服务对象——学生的知识与能力达到预期的目标要求。
高等教育的投入与产出也要讲投资效益，投资效益是指高等教育投入与产出之间的比例关系。
高等教育的产出结构反过来会影响教育投资率
教育产出结构包括宏观结构和微观结构，宏观结构是指高等教育毕业生供给与劳动力市场对人才的需求之间的平衡状况，微观结构包括人才层次结构、专业结构的适应状况等。如果结构不合理，与经济结构不适应，不能最大限度地满足社会的需求，造成教育投资的浪费，会直接影响到高等教育投资的效益。为此，我们必须树立提高投资效益的观念，建立高等教育投资效益指标体系，评价高等学校资金使用效率，引导高等学校加强教育成本核算，提高投资效益，促进高等学校健康发展。
劳动力市场自由配置高等教育的产品
将这些经过教育后的毕业生交由劳动力市场自由配置，这是一种特殊的交换劳动成果的方式，即通过高等学校向学生收费、学生又向用人单位获取工资报酬这一中介环节，实现高等学校与社会各部门之间服务成果的交换。这种交换方式的原因在于，（1）劳动力商品不同于其他商品，它是主体属性与商品属性的统一体，始终具有能动性，拥有自我支配的权利。这样，高等学校不能像其他生产部门那样自始至终支配着其产品的生产和交换过程，而只能把住劳动力价值形成过程中的交换，向学生收取劳动力商品在其价值形成中部分教育投入成本，并放开劳动力交换过程，让毕业生进入劳动力市场自由就业。（2）高等教育的产品——劳动力商品的个体差异性大，每个人在知识结构、智力能力、个性品质等方面都有很大的差异，高等学校放开劳动力交换过程更有利于毕业生根据个人情况与用人部门洽谈相应的报酬，符合市场经济价值规律。（3）这种交换方式有利于高等学校根据劳动力市场的需求变化，调整自己的办学方向，也有利于教育的消费者理性选择自己的消费（学习）方向，符合市场配置的基础性作用。
4．高等学校必须服从和服务于社会整体结构
首先，结构功能主义认为，如果社会作为一个系统想继续存在下去，它就需要一定类型的结构发挥功能性的作用。其次，功能理论认为，决定社会安排的，是他们所发挥的一些涉及自身所处系统的需要的功能。再次，不同价值把各个分化的利益群体的认同整合到了一起，对于具有不同地位的人们来讲，他们所持有的价值并无分别。第四，差别是相对的，社会的不平等是一种无意识演进而来的手段，社会借此得以确保那些最重要的位置能够由最具资格的人士来尽心尽责的充任。第五，功能实现的条件表明，社会系统中必须存在着实现功能的必要条件或需要，存在着实现这些功能所不可或缺的某些决定性结构。
5．调整高等教育结构体系是经济社会发展的需要
高等教育结构调整的目的，就是要建立起管理体制、布局结构基本合理、办学形式多样、学科门类齐全、规模效益好、教育质量高、适应社会主义市场经济体制和现代化建设需要的高等教育体系。同时，高等教育管理体制改革要与高等学校布局结构调整有机结合起来，通过高等教育管理体制改革，形成合理的高等学校布局结构。
6．高等学校的定位理念与定位发展中的实践思考
高等学校的定位理念
高等学校的定位是一个集观念、制度、政策与技术于一体的，整体的、根本的和发展的概念，每一所高等学校的定位必须先廓清自身的状况，厘清自身在社会环境中的功能和作用，符合时代的要求，承担时代的使命，构建符合规律与符合目的的大学制度新秩序。
学校在培养人的过程中一定是在大学文化的基础上，秉承着大学的理念，处处体现着高等学校的功能与特色，承担着为社会培养与本学校层次规格相一致的高等人才的历史使命。
定位发展中的实践思考
普通高等学校内出现了普通与成人高等教育两种办学形式，并在以后逐渐拉大了成招生和普招生的质量距离，使本来定位很明确的高等学校出现了以下一些问题：第一，学校主体受到干扰。第二，学校办学责任模糊。第三，教育形成无序竞争。第四，社会出现信任“危机”。第五，脱离公益性的轨道。
普通高等学校在举办成人高等教育上出现的这些问题，主要是办学指导思想上出现了偏差：⑴把高等学校的一般功能与不同学校的具体功能和定位混同起来。⑵把教育教学手段作为一种办学管理体制或教育规格。⑶把高等教育的多元化质量标准放在一所学校里体现。⑷把“优质教育资源人人可以享受”的内涵泛化了。
实现同一所学校同一个层次同一个标准，颁发同一种证书是可能的
第一，市场经济和高等教育的国际交往必然要求普通高等教育和成人高等教育的融合步伐加快。第二，信息技术和高等教育的现代化必然要求传统高等教育向现代高等教育转变的过程加快。第三，社会需求和高等教育的大众化必然要求高等学校找准定位，为社会培养多层次、多规格的高等人才。
三、如何办好具有中国特色的开放大学
1．中国为什么要办开放大学？
一是，适应高等教育结构调整，构建灵活开放的终身教育体系。为学习者提供方便、灵活、个性化的学习条件。满足个人多样化的学习和发展需要。健全宽进严出的学习制度。
二是，更新继续教育观念，稳步发展学历继续教育。大力发展非学历继续教育，广泛开展城乡社区教育，加快各类学习型组织建设，基本形成全民学习、终身学习的学习型社会。
三是，加强优质教育资源开发与应用。加强网络教学资源体系建设。创新网络教学模式，开展高质量高水平远程学历教育。
2．什么是具有中国特色的开放大学？
我国开放大学的基本特征
在广播电视大学的基础上组建开放大学，是国家基于我国高等教育的体系结构，借鉴国外开放大学的办学模式和办学经验以及我国积几十年的举办广播电视大学的现状而做出的一个具有战略意义的决策。我国开放大学应具有以下基本特征：
大学属性。坚持高等教育属性。这是开放大学的立命之本，开放大学不能把自己游离于高等教育体系之外。系统办学。坚持系统办学模式。全国一盘大棋，省级开放大学一盘小棋，这既是互联网+的优势，也是提高办学质量，降低办学成本的经营之道。远程教学。坚持远程教育方式。这是开放大学的发展之魂，离开了远程教育就没有开放大学的规模发展。社会服务。坚持突出为社会服务的功能。在为社会服务上，要根据政府的需要，充分发挥网络、远程优势，发挥辐射功能，把教育送到千家万户。
我国开放大学的基本任务
面临开放大学的建设，我们应该清醒地认识到培养人才是开放大学的根本任务，这也是高等学校的普遍规律。随着经济社会发展对高等教育的多种需求，高等学校的定位与特色就显得十分重要。作为一所有别于普通高等教育的远程开放大学，其基本任务有三个方面：
其一，满足求学者的基本需求。开放大学作为一所面向基层、面向大众、面向在职人员的普及型、开放性的高等学校，他必须紧密结合社会的实际需要，满足求学者的学习需求。当前的学习需求有两个显著的特征：一是个人知识的不断更新。二是理论与实际相结合。
其二，互联网+教育的典范。作为一所超级巨型大学按照一般高等学校的师生比的话是无法理解其教学规律的，然而信息化时代的到来，确实也给教育带来一场深刻的革命。这场深刻的革命体现在：一是没有边界的辐射力。二是没有限制的学习规模。三是其灵活的交互性。
其三，提供更加便捷的学习方式。发展网络教育是现代教育满足现代社会人们学习需求的重要形式。只要有足够的网络条件，通过网络进行教学是没有空间限制的，为此，开放大学可以充分发挥其教学手段的优势，用辐射力更好地服务于社会。
我国开放大学的现实意义
一是，紧密结合当地经济社会需要培养人才。二是，提供更加公平的接受高等教育的机会。三是，完善高等教育体系结构重要组成部分。四是，为终身教育体系形成的不可或缺作用。
建设原则
继承性：在电大的基础上建设开放大学。自主性：国家赋予各级（国家、省）开放大学具有自主的办学权（发证权和学位授予权。这是电大发展几个里程碑之一）
3．建设开放大学的思路
（1）赋予职责，国开引领。
（2）制定标准，稳步转型。
（3）系统办学，坚持常态。
（4）宽进严出，赢得信誉。
（5）降低成本，提高效益。
4．云顶yd7610检测中心与省级开放大学的关系
一是，云顶yd7610检测中心将随着地方开放大学办学自主权的增强，也要转变职能：
（1）继续办好学历教育，开设通用性强、规模大的专业，加强基础课、专业基础课的资源建设，与地方开放大学合作，建立合作共赢的合作关系。地方开放大学为云顶yd7610检测中心的分部，这种关系将是长期的、密切的。（2）经教育部授权，负责省级开放大学的评估、评价，评估、评价不是对合作的几个专业和分部的评估，而是全方位办学的评估。（3）做好资源协调服务。云顶yd7610检测中心将自做的优质资源和省级开放大学的优质专业和课程资源提供有偿服务，这既为全国的开放大学降低了资源制作的成本，又有利于保证开放大学的办学质量。（4）建立全国统一的、通用的学分银行，同时发挥省级开放大学认证、互换学分的作用。
二是，省级开放大学根据地方需求，逐步开设、扩展具有地方特色的专业，更好地为地方教育需求服务。
作者简介：张有声，北京开放大学原副校长、高等教育研究员（三级教授）、管理学博士。现任北京成教学会副会长兼秘书长。撰写或参与编写近10部学术著作，代表作为《高等教育可持续发展理论研究》（教科出版社）；发表论文30余篇，曾主持北京市教委、北京市教科规划重点课题、北京市哲社科规划重点资助项目以及全国教科规划项目若干。
（齐巍根据张有声2015年10月29日在云顶yd7610检测中心“开放大学讲坛”所作题为《从高等教育视角看办好开放大学》讲座整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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